地露出一个真情实感感激的表情,“那真是帮大忙了。”
贺驿已经急不可耐地开口打断两个人的无效交谈,“林老夫人去哪里了?”
丫鬟犹豫了一下,小声道,“这件事老先生不让我们往外说,所以很少有人知道,六年前,林老夫人爱上了西园的一个戏子,非要和老先生和离,老先生不同意,她就离家出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你们可不要告诉老先生,”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畏惧,“老先生要是知道,一定会扒了我的皮的。”
虞兰颂觉得有点奇怪,“老先生脾气不是挺好的吗,你为什么这么说?”
那个丫鬟吞咽了几口口水,结结巴巴道,“这个你们就不要问了,总之,老先生不是一个好惹的人。”
严夙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继续问道,“那你知道老夫人去哪里了吗?”
丫鬟摇了摇头,“这个我不知道,西园的头牌花楼可能知道,当初夫人就是想和他在一起才要和老先生和离的。”
“那时候花先生还不是西园的招牌,老夫人花了很多钱捧他的戏,所以他很感激老夫人。”
贺驿见虞兰颂不安地扭来扭去,拍了拍他的脑袋,“怎么了?”
虞兰颂看了他一眼心虚地飞快转移视线,“没什么。”
贺驿怀疑地眯起眼,严夙却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对虞兰颂说,“不如你明天去问一问那位花楼先生?”
“他会告诉我吗?”虞兰颂怯生生地问。
“不知道,但是我觉得可以试一试,如果林老先生什么都不会告诉我们,我觉得老夫人应该会告诉我们当初发生了什么。”
于是调查林老夫人去向的重任就落到了虞兰颂的肩膀上面。
他见到章时音的时候,他正坐在大厅里喝茶,和林老先生聊些什么。
章时音看到他,大概是知道他之前昏倒,身体不大好,所以态度没有那么恶劣了,还关心了一句,“身体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