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怕得要死,可是贺驿一心为通关着想,他又不好意思说,于是虚心求问,“怎么做?”
贺驿上眼帘垂着,让人看不清他此时的神色,只是嘴角还一直上扬着,“你还记得,你和林先生洞房的时候,他说了什么吗?”
洞房这个说话让虞兰颂老脸一红,他不好意思地喃喃问,“说了什么?”
贺驿嘴角的笑越咧越大,“他说,他不喜欢你姐姐,他最喜欢的人是你,你说我要是当着他的面亲你,他会不会气得从棺材板里跳出来?”
虞兰颂惊呆了,半晌他才结结巴巴,“不能吧。”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贺驿反问他。
虞兰颂下意识地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他平时挺机灵的大脑这时候还没有转过弯来,贺驿已经乘机凑了上来。
这一次他没有急着往他嘴里探,而是轻轻啄了啄他的唇,问,“你平时用香水吗?怎么这么香啊?”
虞兰颂啊了一声,软声软气慢吞吞道,“没有啊……唔……”
说个话的功夫,舌头就乘机伸进来了,虞兰颂急的把人往外推,他余光瞥见不远处的棺材颤个没完,瞳孔紧缩,用力地锤了贺驿两下。
贺驿也注意到了,放开他之后又恋恋不舍地轻啄了两下,才撒开手,调侃道,“你看这不就忍不住了?”
虞兰颂喘息都带着甜腻的味道,他嘴巴还是红红的,不搭理贺驿,只是紧张兮兮地瞪大了眼睛,如惊弓之鸟,又像炸了毛的兔子,下一秒就能缩成一团。
他们怎么可以在灵堂里做这种事情,虞兰颂欲哭无泪,如果他是林先生,现在大概死了都要被他们两个胆大妄为的人气活了。
可是脑海中想象的男鬼从棺材里跳出来暴打他们两个的画面没有出现。
棺材一直震动到了后半夜才停歇,风也慢慢停了,虞兰颂都觉得不可思议,那些恐怖片里常常会发生的恐怖事件什么都没有发生。
第二天白天,虞兰颂撑不住,回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