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张姝色的脸,愣是让满屋春色都黯然了几分。
拿着一把大剪刀坐在地上给花剪枝的花店老板朝他招了招手,用方言问,“幺儿,买什么花?”
虞兰颂不好意思地问,“叔叔,送女孩子什么花合适?”
一分钟之后,从花店里出来,虞兰颂手里拿了一小捧用报纸包着的白色洋桔梗。
拆开面包,一边吃一边像一阵风一样赶上快要离开站台的公交车,车外的风吹了进来,将他的外套吹得鼓了起来。
奶油从可颂里流出来,甜腻的口感熟悉而真实,这样平静的生活曾经日复一日,对以前的他来说稀疏平常,现在却如同做梦一样。
直到现在,虞兰颂还始终有种不真实感。
他是真的回来了?从那个可怕的世界里。
前不久,他在家睡觉的时候被一个自称系统的东西拉入了一个逃生游戏当中,度过了如同噩梦一般的三天,差一点就丢了性命。
幸好在游戏里认识了一个成熟可靠的大姐姐,带着他通过了那场游戏,离开了那个奇怪的世界。
在离开游戏之前,长相漂亮的女人问他要了联系方式,一回来就联系了他,约了一个时间出来见一面,如果不是女人主动联系他,虞兰颂可能会把这当成一场梦。
站在一栋别墅前,虞兰颂和手机里女人给他发的定位反复核实后才小心翼翼摁了门铃。
来开门的是一个戴着黑框平光眼镜的男人,男人很高,比他都高了整整一个头,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五官却很端正,鼻梁高挺,是俊朗帅气的模样。
只是眼镜下的吊梢眼很是凶狠,尤其是不笑的时候,目光迥然,如刀剑一般充满锋芒。
他视线从虞兰颂怀里的花再移到他笑盈盈的脸上,意识到他和自己想象中不太一样的时候,一双死鱼眼毫无波澜地问,“你就是陆寒晓的……朋友?”
虞兰颂愣了一下,点了点头,“我是,你好。”
“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