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时候,变成一个行走的荷尔蒙体。
室内一时间又归于了寂静。
秦意舔了舔发干的唇,问:“这东西真的是你的吗?”
乌鸿隔着医疗舱,盯着黑漆漆的顶棚,视线有轻微的涣散:“嗯。”他竭力克制着脑中乱窜的各种念头。
秦意轻轻吐了口灼热的气,从兜里掏出来随身携带的抑制剂,往自己手臂里扎了一针。
他不能久留了。
等药效发挥,秦意不顾四肢还软着,头还昏着,爬起来就往外面走。
乌鸿是一个超乎他设想的alpha。
他差不多能猜到,当时乌鸿那一口可能是咬了他自己,不然的话,就该是他被标记了。
所以他不想继续留在这里,逼疯人家了。
门打开。
血腥味儿扑鼻而来,外面的联盟士兵双腿一软跪了下去。
等再抬起头,他就只能瞥见秦意离去的背影。
明明只是个背影,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好勾人的……错觉。
联盟士兵赶紧打住了自己的念头,生怕被乌鸿知道了弄死他。
那么问题来了,现在乌先生人怎么了?
联盟士兵赶紧走了进去。
这边秦意回到房间,喝了一点能量补充剂,又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把穿到乌鸿房间去的衣服全部销毁了。
但等这一切做完,他发现抑制剂好像又在失效了。
它的时效已经缩到这么短了吗?
乌鸿盯着镜子。
镜子里的自己,双眼含着水光,眼角带着一点红,有点勾引的味道。
得暂时离开这里了。
秦意皱眉。
如果可以的话,去切掉腺体也不错……
但是切腺体太痛了。
秦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躺平在了大床上。
转眼又是一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