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准提轻轻叹了口气：“好苗子都让三清收走了，本尊只能挑他们挑剩下的，难免品行堪忧。”
黑衣准提轻蔑地说道：“上梁不正下梁歪！”
上梁是谁？准提和接引呗！
这一波叫我骂我自己，听得白衣准提脸庞僵硬，但又无法反驳，因为他也知道本尊做的那些事给西方教一众弟子树立了非常不好的榜样。
他沉默数息后说道：“本尊若是能费些心思好好教化，假以时日还是可以扭转教内风气的。”
这话倒是不假，毕竟圣人都有言出法随的神威，只要耐得下性子，改变一群没到准圣境界仙人的心志并不难。
黑衣准提却不以为然地嗤笑道：“假以时日？本尊要是有这心思早就付诸实践了！”
西方教立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准提从没对弟子的品行有过任何要求，一方面是因为他自己立身不正，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看不上这些弟子。
一群被挑剩下的二流货色，根本不值得他倾注精力培养。他只管忽悠入门，只要好好留在西方且不给他添乱子就足够了。
唯一一个好苗子慈航，还没来得及调教就被一群不知从哪来的纸人抢走了。
白衣准提辩不过黑衣准提，只得转移话题，将目光挪到道场附近沉声道：“你能感受到他们残留的气息吗？”
黑衣准提轻哼一声：“很纯粹的法力，没有任何个人印记，起码是几个元会前做的纸人，而且有意地磨去了自己的气息，就为了某一天拿出来做这种事情。”
白衣准提缓缓点头：“有备而来。”
纸人们所用的法力来自于制造纸人的存在，往往会带有鲜明的个人特征。而能制造出准圣层次纸人的就只有几位圣人，稍微一丁点线索都足够他们判断出纸人制造者的身份。
但这些纸人的制造时间都在数个元会以前，他们在漫长时间里将制作者注入体内的法力跟外界灵力循环了一遍，抹去了制作者的气息，使自己完全不带任何制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