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起,底比斯城中弥漫的不仅仅是那种不言而喻的悲戚,一种躁动不安的气氛,渐渐地出现在宫中,并慢慢地扩散到整个城市的大街小巷。
“与赫梯的战争就要开始了吧。”
“害死礼塔赫大人的赫梯人怎么处置的?”
“法老身边的内奸到底是谁?”
虽然已经下令禁止议论,然而这些使人疑虑的消息依然随着人们日常的交谈传播开去。各种流言也出现在日常洗衣、打水、纺织的女子口中,随处都可以听到这样的八卦消息。
“听说了吗,那个马特浩倪洁茹王妃,居然与礼塔赫大人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真没想到,不过这也难怪,法老从来都把她关在冷宫里嘛。”一阵暧昧的冷笑。
“我还听说,其实这次礼塔赫大人的死与她也有关系!其实马特浩倪洁茹王妃就是与赫梯使者串谋好的,她就是内奸!”
“肯定是这样!天下最毒妇人心!礼塔赫大人太可怜了!”
不知是怎样兴起的传言,渐渐地形成了一定的规模,不明事理的民众,听了,久了,就慢慢地将之当作了事实。底比斯,乃至其周边的城市数日内飞快地兴起了一股请愿的热潮,然后那一封封措辞恭敬诚恳,语气同仇敌忾的请愿书就蜂拥而至地到达了暂时代理礼塔赫日常事务的孟图斯手里。
红发的年轻人每打开一封这样的信件,俊挺的剑眉就微微地拢起。民众请求法老处死马特浩倪洁茹王妃,请求与赫梯开战……底比斯陷入了一种并非完全乐观的主战热潮。而此时,陛下却把自己幽闭在深宫里,许久没有出现面对朝臣。即使是他三番五次地上前求见,得到的回答都是“陛下身体不适”或者是“陛下有要事处理,暂不见客”。
究竟在处理什么,还有什么事情能比这种浮躁不安的气氛更加需要处理……孟图斯感到自己的头疼了起来,这个时候,他才又一次地感到礼塔赫的重要性。一直以来处理内政的他,拥有着绝顶的智慧、异常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