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缘由,他没有去深思。
锦荣右手支着下颌望着他,“你一直都挺聪明的。”
“但我还是有些好奇你是怎么令高煦生了反心的?”她说这话时微微倾直了身子,露出认真又好奇的神色来。
她也不是全知全能的,哪怕知道其中有王遗川的影子,但也好奇这场令秦王猝不及防的叛乱是如何发生的。
王遗川也不意外,堂堂墨门之主会知道这么隐秘又惊人的事,不急不缓地将已经做过的事道来,“高煦之父乃是为秦国战死,虽秦王厚待高家,但高煦此人心高气厚,又一直因为亡父之事心存怨怼,我只是让人告诉他,秦王有削弱地方兵权的打算,他不甘心手中权力被夺,自然会做出应激之举。”
虽轻描淡写,但关键还是说了出来。
锦荣点了点头,“论谋略,遗川乃当世第一人。”
王遗川并不因此多骄傲自满,过程从不重要,结果如何才最重要,“容镜谬赞了。”他下意识还是用了曾经的称呼。
“不是我谬赞,这话是你老师尹先生说的。”即便谬赞了王遗川找他老师去,锦荣不以为意道。
“老师?”王遗川一惊,自从五年多前,学宫多位大贤失踪,他后来也有怀疑过秦王,暗查此事却无果,不想,是被墨门的人带走了。
“我这人向来尊师重道,也有些困惑难解,因不便久留学宫,就只好将他们请来了。”
锦荣坦然得仿佛这只是一件小事罢了,王遗川心中苦笑,“不知老师他们……”
“自然是流连忘返,不愿归家。”
面对王遗川充满深深怀疑的目光,锦荣丝毫不觉得羞耻,她说的本就是实话,那些大贤正沉浸在她准备的大事中废寝忘食呢。
“那何时能与老师相见?”王遗川还是有些不放心,虽然知道墨门财大气粗,绝不会亏待学宫的老师们,他也不知,容镜把他们弄来世做什么。
锦荣微微笑道,“等我们的事结束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