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也有些动心。
还拿了些合适的公子画像给锦荣看,温声道,“阿锦,这里面有没有你中意的啊?”
对这事,锦荣也不恼,反倒唇角微勾,“倒也可以看看。”
……
周氏没想到,为锦荣找的夫婿没成,反倒是她在女儿相亲中与对方父亲一中年富商员外看对了眼。
此朝也不拘着女子守节,二嫁之事也不会有什么闲言碎语。周氏多年来都没动这个心思,一是忙于操持王记酒坊,二是女儿年幼,如今却再无担忧。
那员外姓沈,单名一个诚,妻子早逝,为护两个儿子也是多年未娶,对周氏柔中带刚的性子很是喜欢,他家中也都是孝子贤孙,长子从家业行商,幼子则是今年考上的新秀才,也是媒婆安排与王家姑娘的相亲对象。
谁料在茶楼见面谈了不过两句诗词经义,那沈小公子便纳头要拜王姑娘为师学习,即便未能成,他对王姑娘也是尊敬非凡,如师长待之,媒婆苦笑不得,再提起相亲之事,年纪轻轻的沈小公子就怒道断然不可起亵渎之意。
沈员外又早几年就分了家,妥善安排了店铺田产归属,不会因家产而再起纷争,伤了手足情谊。家中对沈员外再娶也无异议,与周氏也见过,除了周氏扭捏了些,相处倒是融洽。
锦荣更是爽快,除了酒坊之外的所有房产田产都归于周氏名下,又拿酒坊里近八成的大笔银子做了周氏的陪嫁。
这一手豪气,即便周氏在沈家过得不好,也大可和离,自己舒舒服服过完一生了。
周氏本是不愿收下东西的,虽说这其中一半都是她这些年经营酒坊挣下的,但在她心中,这都是王家的财产,她既然打算再嫁了,就不可能带走半点前夫家的东西,何况留着给女儿做嫁妆也好。
锦荣微微一笑,叹道,“娘亲与我生养之恩,此生难偿,这些不过是我的些许心意。”
锦荣执意给,周氏不得不收下,这事很快传遍了江城,听者大多叹王家姑娘的孝心,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