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
即便被罚了禁足,锦荣脸色也未变一下,“是,叔父。”
这回,似乎老太太和太太都拦不住了,晚饭后还劝慰道,“在家里也是自在。”
世子方世月却是不以为然,不敬师长,还逃课贪玩,只是禁足,称得上是小惩大诫了。
锦荣回了自己的院子,这里富丽堂皇,又宽敞,坐落的位置也是朝南冬暖夏凉,可以说是国公府最好的院子了,而且也有着特殊的意义,是方锦荣父亲方恩当世子时住的地方。
现在的安国公方晟,在长兄去世后,尽管是不合规矩,但还是在问过老夫人意思后,做主让方锦荣搬到了这里,太太宋氏也没有表露什么不满来。
尽管那应该是她儿子方世月名正言顺的住处。
外头的人都道,安国公夫妇善待兄长遗孤,连圣上都多有褒奖,毕竟方锦荣也是忠烈之后,其父为国尽忠,其母忠贞守节。
看似花团锦簇,有亡父遗泽庇佑,锦荣却感受到这一切的下面暗潮涌动,危机环伺。
她微微笑了笑,闭上眼就睡了。
……
国公夫人正院里。
宋玉秀亲手为国公方晟解下外衫,从来这些亲密事她都不假手他人,而她在房内的温顺小意也令方晟觉得心中熨帖。
换做小妾这些人,哪怕是这样做,他也不会多高兴,不过是些暖床的人,和正妻相比自然不同。
宋玉秀似是不经意提起,“今天下人回话说,锦荣在外头又花了二百两银子。”
“哦。”便是方晟在不通杂务,也知道二百两银子不是小数目了,不禁皱了皱眉,“锦荣也是越发不像话了……”
方晟微微一顿,“不过是些银钱,花了就花了吧,从公中走账。”
宋玉秀知道他为何停顿,面上也是一派柔和,“若不是你提前罚了他,我也是要找他说说的,毕竟这也不是第一次的事了,外头的那些姑娘也不是什么好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