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浊也。”
被暗指污浊的严子陵:“……”
周慕梓吃着糕点,锦荣在旁边笑看着,时不时用手帕给他擦擦嘴角,严子陵依旧叨叨着。
“好友,吾新得了一副汤夫子的画卷……”
“好友,吾新种了一片桃花林,要不要一起赏花啊……”
……
严子陵最后被安排在了周家西苑,一向用来招待贵客留宿的地方,不论交情,光是作为会稽严家四公子,锦荣就不可能将他拒之门外。
何况,这周家也非她所有。
只是严子陵还是没能一偿夙愿,和好友秉烛夜谈,顶多晚饭后在亭中下了一盘棋,锦荣就让仆从带严子陵下去歇息了。
她则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除了守在院子门口的仆从,和在庭院里打扫的侍女,便显得尤为空寂的地方。
见锦荣回来,侍女仆从都退到了院子外,这起初是周父的命令,但渐渐变成了锦荣的要求,生人勿近,也更方便她自己独处。
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不过是为了穿越来时,原身残留的那一抹悲伤,和坚持罢了。
锦荣从角落处插着青竹的花瓶中取出一把剑,走到庭院中,挥剑一舞,如流星飞羽。
纷纷间,竹叶飘落,为剑气所触,立时分成两片。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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