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说起了这事,“也就前两年开始,外面的风头变了,就有一些人,跑我们这地方来找旧东西,什么祖上传下来的碗啊,碟啊,高价收购。”
锦荣捧着茶碗,歪了歪头道,“你们都卖了?”
大婶得意道,“哪能啊,拉了一车让村长送城里店子看过了,剩下的古董店不要的才卖给他们。”
那些想收古董的把村民当成没见过世面的,也不怪村民把他们当成冤大头。把别人当傻子,最后成了傻子的还是自己。
大婶又道:“那个戴墨镜的小老头,他就经常过来淘东西,比起别的看也不看就一股脑收了,他还会挑挑拣拣,还和我们讲价钱。”
那看来是个懂货的,锦荣暗自思忖道。
锦荣和刑五就在月牙村暂且住下了,住的还是白天里和他们唠了很久的大婶家,他家人不多,又有闲置的屋子,在刑五付过住宿费后,大婶就笑得合不拢嘴地收下了。
听说那几个人也住下了,村民没什么排外的想法,只要对月牙村没害心,多住几天他们还能挣钱呢。
他们也听说除他们之外,村里又来了一对男女。
“难道他们和我们是一样的目的?”
袁老头,也就是戴着墨镜的老人,吸了一口烟,“看着不像。”
穿着墨绿色夹克的青年,欧阳复皱了皱眉,“是不像干这行的人,只是那个男人不一般,手上恐怕沾过血。”
其他人一惊,只听欧阳复又道,“我们最好不要和他们接触太多,井水不犯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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