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心中悲苦,孟锦荣一个月也不到她房里来两次,如何为孟家生儿育女,江清语就不明白了,孟锦荣的那些姬妾论颜色,哪里比得上她,不过是些媚幸的手段罢了,偏偏孟锦荣这个负心薄幸人就是喜欢这个,那些姬妾仗着宠爱给她没脸,孟锦荣也不管不问,令她心都冷透了。
只见院子里新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她的肚皮也迟迟未有动静,孟老夫人怨她厌恶她,孟锦荣的继母也对她冷嘲热讽。最后她为了生子喝药,把性命都给弄没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嫁给了孟锦荣。
想到前世的事,江清语收在袖子里攥着的手心一紧,都掐出血印子来了,这一世,她绝对不要重蹈覆辙,不让孟锦荣拖累她,定要为自己觅个好姻缘。
至于前世薄情的孟锦荣,还有蛇蝎心肠的继母庶妹,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若是有一点敢碍她的路,她绝不会有任何留情。
孟省之的茶杯重重放在手边的桌子上,严肃喝道,“孟锦荣,有贵客至,你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成何体统?”
这一声响来得突然,又有知府大人的威严气势,把江父吓得不轻,一直都有听闻孟知府是大理寺出身,律法严明,许多犯人进了府衙没一刻钟就招了。
江父心下后悔不已上门退亲。
反倒另外两人平静淡定,江清语前世嫁给了孟锦荣后,这场面见了不下二三十遍,哪次不是雷声大雨点小,孟锦荣也梗着脖子压根就不怕,孟知府看似严厉端正,但实则骨子里也溺爱这个嫡长子,不然她的那位继婆婆怎会那么不满呢。
如她所料,锦荣也就随意拱了拱手,“拜见父亲大人,如果没事我就回去了。”
孟省之已经学会自动忽略锦荣的话,看向江氏父女,“江老爷,江小姐,有什么话,就对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说吧。”
江父冷汗涔涔,座上孟知府眼里的意思,分明‘胆敢当着我的面嫌弃我儿子’的威胁眼神。这位年纪不到四十却已经做到从四品的知府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