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你再加这苦了吧唧的东西,打死我我也不会喝的。”
张大夫手一抖,差点没揪下两根胡须来。“既然这样,那今儿个的药也不必喝了。”
“张大夫……”锦荣身边的书童平安一惊,张大夫这是恼了他家少爷?
谁料张大夫又慢条斯理道,“已经断药了,这药和前几日的药不同,是普通清热的,喝不喝都无大碍。”
所以还是记恨孟锦荣捣乱他药房的事呢。
张大夫能别这么大喘气说话呀?平安拍了拍小胸脯。
然而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他就更看不懂少爷和张大夫了。少爷不是来兴师问罪,大闹张大夫的吗?怎么现在又坐下来像是在聊天了。
锦荣随手找了个小板凳,也不嫌有灰尘脏就撩起袍子坐下,“张大夫看诊问病,走遍不少地方了吧,有什么好玩的说来听听。”
“老夫可不是茶楼里的说书先生。”张大夫小小矜持了一下。
“唉,说书先生可不一定有您见识广博。”锦荣调侃道。
“这话说的老夫爱听。”张大夫微眯了眯眼,“不说其他地方,就这云州城最近老夫也见了不少奇怪事。”
“江氏商行江老板的嫡女摔了头,之后性格大变,江老板还找老夫问过药……”说着,张大夫还多看了孟锦荣一眼,据他所知,这位江小姐还是孟锦荣的未婚妻。
结果对方只是伸手在厨房台上拿了一盘糕点,边听边吃,呵,还真把他当说书先生了。
“我诊过脉了,身体康健无恙,也许是人从生死关走了一遭,彻悟是非了,而且这位江小姐近日还帮忙打理了江家的好几间铺子,生意都是蒸蒸日上。”张大夫笑呵呵道。
说起来这江小姐命可比孟锦荣苦多了,同样是幼年丧母,但孟锦荣是泡在蜜罐里不知福,而江小姐则是被继母妹妹欺凌的可怜儿。江家的糟心事,云州城的人听多了。
至于孟省之这么重视嫡长子孟锦荣,又为何会替他结下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