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地不让驸马出现在公主看到的地方。
在某些宴会上,一容貌昳丽的年轻青年瞥见了远处饮酒消愁的邱晟,讥讽一笑,“那就是我们的驸马爷?还是新科状元?”
旁边知晓这位青年身份的客人不禁干笑,这可不是旧爱撞上了新欢,说新欢也不对,那位驸马爷也不过坐了个冷板凳,还不如这位武探花,至少得过一段时间的宠爱,甚至借公主的颜面入朝为官。
傅玉瞧着那一看就是道貌岸然满腹虚伪的状元郎,心里头几乎咬碎了牙。
原以为当了武探花,能更好地站在公主身边,公主也能多看他一眼,谁想公主竟冷了他,再未接见过他。
三年的情分,真的不值一提吗?
不过是个文状元,有什么好了不起的,被公主冷落也属正常。心里虽是这么想的,但傅玉眼里还是忍不住闪过一丝嫉妒,嫉妒驸马爷这个名正言顺的称呼。
傅玉咽下了一大口琥珀色的酒,眸子赤红,直直地朝驸马爷走去了。
瞅见这幕的人不禁心底一咯噔,这位武探花可是个真烈性子的,而且本事又高,要是对驸马爷动起了手,这场宴会可就坏了。
刀鞘拍在红木的桌子上,把邱晟吓了一跳,抬头便看见了长相风流漂亮得近乎绮丽的青年,不过青年目光里明晃晃的恶意他还是看得出来的。
“驸马爷,一起喝个酒吧。”傅玉嘴角带着讥讽地一勾道。
“不了,在下不胜酒力。”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何怀有恶意,但邱晟还是故作谦和地推辞了。
‘嚓’的一声,雪白的刀光闪过,利刀出鞘,傅玉把玩着凌厉的刀尖,漫不经心地轻叹道。
“那驸马爷是看不起我这个小小的武探花了。”
白刀美人,本该是赏心悦目,但迫人的杀意还是压得邱晟面色微微发白,他勉强扯了扯笑容,“那邱晟恭敬不如从命。”
“上酒来。”傅玉高声道,眉角眼梢带着凛冽的锋芒,“今日我要与驸马爷不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