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一句的闷葫芦,流了三个孩子都不告诉我们,害得大哥你错过重要的消息,这个女儿我交给大哥你了,家法处置吧!”钟老二一甩手说。
钟洪意见到跪在地上的堂妹,气得身体发抖,想冲上去把人扶起来,这时被钟母按住手。
钟母双目垂下,只专心看着钟家主的轮椅,心想这老头这次要是还是非不分,她就把人从轮椅上推下来,让真正的病患坐。
钟老头每年只见钟洪倩两三次,这孩子还一直低着头,几乎没见过她的正脸长什么样子。
此刻钟老头盯着跪在地上的瘦弱女子,怎么看怎么不舒服,指着钟老二说:“快过年了,今年是哪一年啊?”
钟老二掐掐手指算:“今天是辛丑年末,马上就要……”
“辛什么丑,2022年了!”钟老头怒道,“都这个时代了,你说让人跪就跪,真当自己活在120年前的辛丑年间呢?”
钟老二满头雾水地看着家主,他们以前都是这么算年份的呀,这有什么错吗?
“你起来,”钟老头说,“搬把椅子坐下,什么年代了,警方审讯都坐椅子,我们家居然还跪着!”
他用力眨了下眼睛,不顺眼啊不顺眼,他怎么看家里的哪个人都不顺眼呢?
嗯,就身侧的妻子和边上那个离婚回家的钟洪意还强点。
钟老头觉得自己现在有点怪,脑子里想的是,该跪该罚,但眼睛就是不舒服。看到钟洪倩虚弱跪下去的样子就觉得眼睛生疼生疼的,好像这一百年白过了一般,而他根本没有一百岁啊。
眼睛太疼了,钟老头只能发怒让钟洪倩坐起来,见钟洪意搬了把椅子给她坐下,又倒了杯枸杞姜茶给她,看钟洪倩小口小口喝水,眼睛这才不疼了。
“谢过家主。”钟洪倩说。
“谢倒不用,这是应该的,”钟老头威严地摆摆手,“咱们家不动私刑,但你要是真的勾结巫星泽作恶,我们也必须有个说法,至少巫星泽弑父,你也有可能是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