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了厚厚的妆,也能从眉眼中看出他的美貌。
“我呀,靠的是痴和怨。”戏曲鬼笑着说,“世间痴男怨女屡见不鲜,有痴就有怨,旁人对我越痴迷,我的道行越高。”
蒋汾:“……”
他看了眼自己的手机,总觉得戏曲鬼用他的手机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
“你过来。”戏曲鬼对蒋汾勾勾手指。
蒋汾凑过去,戏曲鬼小声说:“这些日子我才发现,我引诱到了一个天师。当年我分到的天师血肉过少,以至于过去这么多年道行都没有增长。如今好不容易弄到这么一个,等我把他弄到手,会分你一些好处的。”
“!!!”蒋汾不可思议地看着戏曲鬼,良心和增长道行的诱惑激烈地挣扎着。
“那天师道行极差,与我视频数月都没有发现我的身份。”戏曲鬼说,“他约我过两日面谈,到时你得帮我一下。”
“面谈?你疯了?我们都被钟导束缚着,根本逃不出去。”蒋汾疯狂摇头。
“放心,自然有法子。”戏曲鬼说,“那个洛槐是个傻的,而且将纸人贴在他身上就不会被钟导发现。我听说过两日他要回之前的剧组补拍两个镜头,到那时你把手机塞进他的衣袋里,我就可以贴在手机上离开别墅。钟导对我们别墅鬼管理特别严,对你却十分宽松,只有你能帮我做到。”
“就算离开别墅,你也会被钟导发现的。”蒋汾担忧道。
戏曲鬼摇摇头:“我不是引诱了很多痴男怨女吗?只要骗其中几个把我的鬼纹图案绘制在他眉心,就可以暂时混淆钟导的视听。那个天师与钟导有亲缘关系,待我吸收了他的血肉,自然可以利用这血脉亲缘的力量冲破鬼纹。届时只要我逃得远远的,世界这么大,钟导根本找不到我。”
蒋汾:“……钟导血亲,是那个负责剪辑的钟助理吗?”
“正是。”戏曲鬼手指拂过柳叶眉,“我生前不管是旦角还是生角都唱过,无论扮男扮女都不在话下,痴男怨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