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屋顶风吹日晒雨淋呢。
由于实力相差悬殊,他很少与钟家同辈一同驱鬼,只知道钟洪砚等人法力差,却没想到竟然能差到这个程度!
只是一张沈乐山刚刚开始诅咒的纸人而已,上面的咒术都没达到能伤害钟九道的程度,钟洪砚处理起来就这么困难吗?钟九道平时吹口气就能烧掉的纸人,钟洪砚足足用了半个小时!
难怪钟家长辈们天天愁得满山头飘白发,等他们那一辈人百年之后,剩下的钟家人该怎么办!
“我好困啊……”钟洪砚上下眼皮打架,几乎要昏过去。
“你睡觉去吧。”钟九道不忍直视,挥挥手让他走了。
沈乐山还在房顶呢,今晚这些鬼想必不会闹事了。
已经凌晨两点了,就算钟九道是铁打身子也有些撑不住,他打了个哈欠,准备回洛槐房里睡觉,走到门前,见洛槐露出半个小脑袋看来看去。
“看什么呢?”钟九道上前点了他的脑门一下。
“等你回来呢。”洛槐说。
钟导今晚神神秘秘的,一会儿坐在那里想事情,一会儿询问他的家庭状况,一会儿又跑出去和二楼的堂哥钟洪砚聊天,聊了两句钟洪砚好像点了个火,从远处看像是抽了两根烟,之后钟洪砚就晕倒了,钟导让堂哥回去睡觉,这才回房。
洛槐把这一系列事情联系在一起,脑海中妄想出一个钟导喜欢上他,询问家庭状况后认真思考两人在一起的可能性,接着出门和堂兄商量,堂哥惆怅地抽烟后实在接受不了晕倒,钟导面对这种情况不知道会如何处理。
“想什么呢?”上床前,钟九道见洛槐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眼中情绪变化多端,仿佛天花板上正播放着一部狗血大戏。
钟九道跟着看天花板,什么也没有。
“没,没什么!”洛槐甩甩脑袋,把自己脑海中的爱恨情仇丢掉,用力拍了两下脸颊,转过身问,“钟导你今晚在为什么事情发愁?已经解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