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都对韩德露出或惊怒或鄙夷的表情,只有韩馥面色如常,似乎早就知道韩德会有此举。
“德儿,你可曾想过一旦这里发生的事情传出去,你将再无翻身之日?”韩馥平静地说道。
韩德闻言,冷冷一笑:“父亲,你也不用再这里唬我,如今冀州军军营已经被我控制,这里也都被我的甲士包围,今天在府衙内发生的事情只要我愿意就没人能知道全部过程!你说...这里的事怎么传出去?”
在经过最初的出其不意后,眼下韩德率领的军队已经控制了高邑城内仅有的一万守军以及各级将领,就连麴义等人也因为没料到韩德此举而被士卒控制了起来。
没有兵甲战马在身的麴义等人即便武力超群也不可能以一敌百,就这样韩德从高邑城外逐渐向内渗透最终控制了高邑的权利枢纽府衙。
当然,韩德做那么多并不是为了屠杀冀州高层,相反,他是想要招揽现在正在韩馥麾下做事的那些文武,即便不能全部招揽,只要能拉拢一部分也足够了。
不过在此之前,他必须得到韩馥的正式‘禅让’!
正所谓名不正言不顺,韩德虽然是逼宫来的,但如果韩馥没有开口,他就只能憋在高邑城中,一旦离开高邑,外面的各路大军就会将他撕碎。
这是韩德的一次豪赌,也是他潜伏许久终于找到的绝佳机会。
眼看韩馥依旧不言不语,韩德心中恼怒。
“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肯让我掌管冀州?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把我派发到青州是想撵我走?但那又如何?就算你百般撵我,我依旧回到了这里,而且还带着我自己的甲士回来!”
“光这一点,难道还不能证明我的能力比那个一天到晚只知道吟诗作对悲春伤秋的废物要强吗?”韩德指着瑟缩在角落的韩仁吼道,后者缩了缩脖子,不敢出言反驳。
这一幕让在场的文武心中一叹。
终究是个没有勇气的主子。
韩德本就是僭越入城,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