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如今的公孙续不过十三年岁,若是再过个三四年或许可堪一用,但现在嘛...
公孙瓒摇了摇头长叹一声。
“逃生已是无望,况且我公孙瓒自起事以来鲜有敌手,但面对潘凤却屡战屡败,屡败屡逃,到了现在,我已经不想再跑了。”说道这里公孙瓒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几个月来他的心中一直犹豫不决。
他相信即便是自己兵败身死,冀州军很大可能不会过于为难他的妻儿,甚至还会好生照料博得名声。
但真正到了生死离别的时候,公孙瓒又开始犹豫了起来。
他走后,万一潘凤等人为了发泄围城七个月的愤怒那他的妻儿妾室发泄怎么办?
就算潘凤不亲自下手,他麾下的士卒劫掠的时候会顾及到公孙瓒的妻儿家小吗?
这事上的所有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一旦公孙瓒担心的事情真的发生了,那他的妻儿还不如死了来得痛快。
更可况...
城中的那些百姓已经隐约猜到是他公孙瓒下令制作人肉肉干的事情,而关在牢中的田豫只不过是替罪羊罢了。
田豫或许不会有事,但他公孙瓒和家人必定会有事,而且很可能是极为可怕的事情!
公孙瓒不敢去想,他这时候确实有些为自己当初的行为感到后悔,没想到报应来得如此之快,曾经他施加给城中百姓的痛苦说不定就要归还到自己妻儿的头上了。
想到这里,公孙瓒悍然拔出佩剑。
“锵!”
佩剑出鞘,一旁的侯氏当即一愣。
“夫君,你这是...”
“噗!”剑光一闪,侯氏的脖子被瞬间划开。
“你...你...”侯氏跌跌撞撞抓住公孙瓒的袖子,身体缓缓倒下目光难以置信地看着眼神冰冷的公孙瓒。
夫妻多年,侯氏做梦也想不到公孙瓒会用佩剑割开她的脖子。
很快,失血过多的侯氏没了声息,而一旁的公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