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公孙越没有丝毫犹豫,拔出佩剑朝着那段被冀州军占领的城墙杀了过去。
幽州军见公孙瓒都这么拼命了,他们哪里还敢携带,纷纷在各自的将领指挥下朝着城上的冀州军压了过去。
乱战一触即发。
城中府衙。
公孙瓒闭着眼睛毫无形象地瘫坐在案几后,一手拖着脑袋撑住桌面,另一只手放在膝盖上有节奏地轻轻敲击仿佛脑海中正在演绎着优美的旋律。
在他周围,乐师舞姬们都是规规矩矩地低着头不敢吱声,整个堂中唯有公孙瓒鼻腔内隐隐约约传出的哼腔带来一丝生气。
从刚才士卒来报冀州军攻城到现在已经过去两个时辰了,公孙瓒从那时候起就保持着这幅模样,期间偶尔换个姿势,却从没有过问城防的事情。
突然,平静的府衙内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名士卒急匆匆地来到堂中,扑通一声跪下带着哭腔说道:“主公,敌军攻势太猛,越将军率军抵挡,在与敌将厮杀的时候阵亡了!”
此话一出,周围的乐师舞姬纷纷骇然,便是上首看似悠然自得的公孙瓒也停下来敲击膝盖的节奏。
他缓缓睁开眼睛,看着下方身心狼狈面色凄苦的士卒,眼中的目光逐渐凌厉。
“一个将军居然在守城战中被斩,你们这些做士卒的有何脸面活着?”
说到这里,公孙瓒看向门外:“来人,给我把这个没用的东西拖出去斩了!”
堂下跪着的士卒一下子就懵逼了,他只是来报个信而已,怎么就要杀他了?
“主公,小的无罪啊,小的只是个传信的而已!”士卒哭喊着磕头求饶,然如公孙瓒脸上的冰冷丝毫不见松动。
就这样,士卒在哭喊声中被人拉了出去,片刻之后求饶声戛然而止。
还不等公孙瓒笑话公孙越战死的消息,又一名士卒匆匆忙忙跑了进来。
“主公,公孙纪先生在城北指挥防守的时候被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