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糜芳说着忍不住笑了起来。
糜竺眉头一挑:“谁?”
“冀州潘凤!”
一刻钟后,糜芳把自己这一趟外出的经理一五一十地说给了糜竺,他知道糜竺的脑子灵活其中的利弊关系能够分析的更加透彻,只要糜竺点头了,那这事就算成了!
沉默了一会儿,糜竺问道:“你我如何确定潘凤不是一时戏语呢?你可曾想过,我小小糜家有什么地方值得潘凤主动提出纳妾的?便是我等送上门去人家收不收也要看我等的诚意,这般直接要人...有点不太像潘凤该做的事。”
潘凤估计做梦也没想到,他的直接反倒把糜竺弄得不自信了。
在糜竺看来,他们糜家虽然在徐州地界有些名气,但真的也只是有些名气罢了,从糜家现在的情况就能看出身为商贾之家的他们在地位上有多么弱势,像糜家这样的家族冀州境内不说有一千少说也有八百。
就算糜家有财富上的优势,但到了潘凤这个位置还会觊觎糜家这点财富吗?说难听点,潘凤只要攻破一处城池,随便令麾下士卒劫掠一番都能收集到巨额的财富,他糜家赚钱是快,但有抢来的快吗?
所以糜竺是真的不自信了,潘凤到底是看上了他们糜家哪一点?
不弄清楚这点糜竺心里总是会有些不安,毕竟天下间没有白拿的好处,这是他作为商人这些年悟出来的道理,这个道理用在潘凤身上同样有用。
只不过,正如糜芳说的那样,糜家真要是攀上了潘凤这条大腿,糜家现在的处境将会得到极大的环节,而且糜家的商贾事业也能再度开拓逐渐渗透到富裕的冀州内部。
可以说,好处多到糜竺一时间都数不过来。
糜竺举棋不定,一旁的糜芳急了。
“兄长,此乃千载难逢的机会,便是有些风险又能如何,须知潘凤其中一个妾室便是中山甄家之女,他要纳小妹为妾又有何不可?”
“兄长若是还有担忧,我等只需遣人去往冀州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