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刘公迎往冀州,那便是还了北平之情了。”潘凤笑眯眯地说道。
“哈哈,将军之言,正是我家主公之愿也!”耿悦笑道。
公孙瓒营中,一处偏远小帐。
潘凤或许不会想到,公孙瓒居然会把刘虞安排在这种偏僻地方,甚至住的地方都比不上普通将领的住处。
帐中,两道身影一坐一立。
坐着的自然是刘虞,立着的正是一直跟在刘虞身边的内侍。
“主公,你已经两天滴水未进了,若是再这样下去,主公还未击败公孙瓒自己就要扛不住了!”内侍苦口婆心地劝道。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么说了,只不过刘虞现在的情况依旧是越来越糟。
本来各路援军将公孙瓒围在渔阳的时候,刘虞还是有些高兴的,毕竟城池虽然破了,但进入城池的公孙瓒跟瓮中之鳖一样无处可逃。
也是那时候起,刘虞的心中充满了希望,他不再因为被公孙瓒俘虏而郁郁寡欢,他不仅要养好身体,还要经常打探消息,只为在公孙瓒败亡的时候站出来主持大局。
然而让刘虞难以理解的是,明明联军加起来有数万人,却始终不汇合一处攻打城池,甚至在几天前还被公孙瓒给逐个击破最终丧失了大好的机会。
从希望满满到完全绝望,前后不到半个月的时间,这种人生的大起大落刘虞不是没经历过,但这个谷底从没像现在这样深这样黑暗。
如今,放眼整个幽州,能够为他所用的势力已经损耗殆尽,即便是还有人愿意出兵支援,也不是短时间内能够做到的了,毕竟征兵在幽州这种地广人稀的地方不是一朝一夕的,否则刘虞在十万大军损失过半的时候也不可能这么久都没有补充兵员。
不是不想,而是不太做得到!
资源是一方面,人丁也是另一方面。
奈何,从跟公孙瓒正面冲突开始到现在,已经有将近五万人死于这场斗争,无数人更是流离失所,尤其是渔阳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