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才能去办,就比如之前的士卒抚恤,乌桓中的士卒抚恤都是转交给护乌桓校尉邢举去做的。
这次突然有个乌桓部落的人跑来求事,刘虞还有些不解,到底是什么事邢举不能解决的?
而且就算是邢举不能解决也应该是邢举发来公文,不应该是一个乌桓人跑来求助。
“带进来吧。”
来都来了,让他说一下也无妨,或许只是因为距离自己比较近才会先来这里申诉,到时候大不了给他转交到邢举那里。
很快,塔罗就被带了进来。
塔罗原本将近八尺的一个精壮汉子,此时却像个枯瘦濒死之人一样,走路都有些晃悠,直到被小吏带进来看到刘虞后才稍稍有了一丝生气。
一想到自己和族人在北平受的苦难和不公,塔罗的心酸、痛苦、委屈、愤怒全都爆发了出来来。
“扑通!”
塔罗直接双膝跪地,本就憔悴的脸上充满了悲伤。
“刘公,我冤啊,我部落的族人冤啊!”
话落,一边哭着一边咚咚咚地磕起了头,那模样吓得刘虞以为他要磕死在自己面前了。
“快快扶住他!”刘虞对着旁人连声说道。
很快,两边的人就把塔罗扶了起来。
见塔罗神色悲伤,刘虞缓声说道:“你有何冤屈尽管说来,我一定让人前去查明,还你一个公道。”
看塔罗这幅凄惨的模样,刘虞本能地认为塔罗就是受害的那一方。
对于刘虞的话,塔罗没有任何怀疑,因为刘虞已经不是第一次出面帮乌桓人伸冤了。
说实话,塔罗觉得要是大汉的官员都像刘虞这样该有多好,那样的话就算祖上荣光不再显现,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毕竟,相比于草原上的游牧生活,大汉城池中的生活显然更加惬意更加安全,要是能够有一点自己的田地那就更好了。
然而,刘虞这样的官员乌桓人都碰不到几个,哪怕是现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