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
昏聩、德薄、平庸、怯懦一个个贬义词从两人口中说出,每多一个韩馥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直到郭图和辛平数落完韩馥的不是后,韩馥这才身心疲惫地对甲士挥了挥手示意将两人关押起来。
待甲士都退去后,韩馥这才神色落寞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这一天,韩馥滴水未进,只是独自一人在书房内拿着曾经郭图和辛评送他的字画反复欣赏。
这天,陈氏恼怒郭图辛评二人的所作所为,亲自到大牢把这两人都狠狠地打了一顿。
也是这天,刘虞写给韩馥的信送到了高邑府中。
韩馥没有那个心情来处理这些事情,便让人给潘凤传信,让他自行处理即可。
同时,韩馥也找人把韩仁叫了回来,他听到消息,说韩仁已经有抢夺潘凤兵权的趋势了,最近这些日子就连坐的位置都在潘凤之上了。
韩馥刚刚被郭图辛评说是昏庸之主,他正想证明自己不昏庸,恰巧韩仁送了上来。
人家潘凤忠义无双不在乎这些,但他这个做主公的能随便忽视这些吗?否则岂不是真的成了郭图辛评二人口中的昏庸之主?
而解决韩仁夺权潘凤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叫回高邑,让他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这样总不会出去碍手碍脚了。
这个消息传到汉昌大营的时候韩仁别提多郁闷了。
他确实有心出点风头,但真没有像韩馥信中说得那样指手画脚,他最多只能算稍稍跳脱一些而已,至于夺权,连韩仁自己都不信他能从潘凤手中夺权。
奈何自己老爹特意吩咐的事情,他也只能灰溜溜地赶回高邑去了,临走时还不忘和郭嘉大醉一场,和往日相熟的歌姬也大战了三十回合,算得上没什么遗憾了。
韩仁走后,潘凤多少松了口气。
说实话,自从韩仁表露出要拉拢的时候,潘凤就感觉浑身不自在起来。
别说你韩仁了,便是你老爹韩馥要不是足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