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不若以甄家为质...”
话到这里,公孙瓒的脸色陡然一变。
“住口!”
单经一愣,却发现公孙瓒的脸上已经带上了浓浓的怒火。
“我公孙瓒与外族征战多年,几经生死,却从未用过这等卑劣手段,何况是对待同族之敌!”
“此事休要再提,若是真的无路可走,大不了开城决一死战,如此方能不弱我白马将军之名!”
单经听了,苦笑一声。
“将军误会了。”
“我让将军以甄家为质并不是希望将军用甄家来要挟韩仁与潘凤就范,想必韩仁与潘凤也不太会同意主公就此离去的。”
“一个甄家不足以让主公离去,但让主公的几个亲卫离去还是可以做到的。”
嗯?
公孙瓒一愣,离去几个亲卫做什么?
单经叹息一声:“主公,如今我等被围汉昌已是无路可去,若想脱身还需刘州牧出面才是。”
“刘虞?!”公孙瓒眉间闪过一丝煞气。
“你是说让刘虞替我向韩馥求情?”
单经摇摇头:“并非求情,而是向韩馥说明情况,我等不过是助他剿贼的义军,不应该被冀州军围在这里!”
义军这个名号也就骗骗小孩子,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公孙瓒是来趁火打劫的,可有时候缺的就是一个说得出口的理由。
公孙瓒的表情十分抗拒,他跟刘虞之间的矛盾已经越来越深了,之前出兵的时候还扣押了刘虞的使者来着,这会儿又要派人去向刘虞求助。
说实话,公孙瓒有些拉不下脸来。
见公孙瓒犹豫不决的模样,单经哪里不明白公孙瓒心中所想。
“主公,我等此次落入绝境非战之罪啊!若非张燕反水,主公何至于此!别说主公不甘,我等也有不甘,若是因为一个黑山军的反水就此全军覆没,岂不被世人所耻笑?末将恳请主公三思。”
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