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桥面不是很宽,战马并排的话只能容下六匹,若是跑起来,考虑到碰撞和踩空因素,有五匹马并排冲刺已经是极限了。
在桥长方面,潘凤也用战马做了测量,把战马收尾相接立于桥上,能够立下三十匹马,考虑到冲锋时需要保持一定的距离,那么整座桥面上有二十五匹马紧随冲锋应该就是极限了。
按照这样来算,整座葛沙桥最多容纳一百二十五匹战马同时冲锋。
当然,前提是桥身承受得住!
不过潘凤显然不可能让白马义从一次性有那么多人冲上桥面,否则葛沙桥跟失守有什么区别?
在潘凤的预想中,距离此岸四分之一处是他的最近防线了,再近的话稍不留神就会让白马义从冲到岸上,届时弓手的阵型一乱,将会有更多敌人冲杀过来。
那就真的完蛋了!
只有在适当的距离阻击白马义从,才能让弓箭的杀伤力发挥到最大。
小块门板分发好,外出的哨骑也适时地传回了消息,听到周边没有埋伏后,严纲信心大增。
“潘凤!你居然真想凭借这五百人拦住我的白马义从?你如何敢这样小瞧我等!”严纲把声音提到最大,让身后的白马义从们听得清清楚楚。
五百人想拦住三千白马义从?
听到严纲的话后,白马义从们一个个面露怒色。
能够成为白马义从在他们看来就是一种荣誉!任何一个白马义从都相信,在这个世上能够与他们争锋的部队也只有那些成名已久的百战劲旅。
而他们都知道,对面那五百人在此之前不过是潘凤麾下的普通骑兵而已,这样的部队三千白马义从况且不怕对方五千人,如今潘凤居然只带了五百人拦在这里!
这就是赤裸裸的侮辱!而这个侮辱需要潘凤和他麾下的五百弓手用鲜血去洗刷!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严纲大声吼出了白马义从的口号。
后方正值愤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