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赞,确实如潘凤说的那样,如果真要打压,完全可以安排别的将领去伏击,然后他这个将军出征一趟屁都捞不到一个,这样一来他在军中的威望将急速下降,便是州中文武也会颇有微词,到时候不用潘凤再打压,他自己就没脸在冀州混下去了!
念及此处,麴义脸上先是一白,随后逐渐恢复血色。
只见他从位置上站起,来到堂中,对着潘凤深深一礼。
“末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望将军恕罪!”
潘凤也站了起来,走到麴义身旁,他对麴义的表现很满意,拍了拍麴义的肩膀说道:“子诚,我还是那句话,私人恩怨只不过是你我之间的癣疥之疾,一切以州中大事为主,到了战场上,你麴子诚完全可以把后背放心地交付与我,我若不死,背后无忧!”
麴义激动地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这碗鸡汤太猛了,麴义忍不住一口干下。
“将军之量,义万般不如,今后将军但有所令,万死不辞!”
“哈哈哈,子诚深明大义,我心甚慰。”
就在潘凤接连安抚徐荣与麴义,冀州军逐渐走上强兵之路的时候,长安这边的局势开始变得诡异起来。
司徒府上。
士孙瑞、杨瓒等人先后来到府中,最后于王允卧房中的密室相聚。
“那蔡邕着实可恨,居然擅作主张把王公之女交付给了一个粗狂匹夫!我等筹备数月,就因此人之举毁于一旦!”士孙瑞说道。
他本来还有些敬重蔡邕的,但蔡邕做的这事直接就毁掉了王允的美人计,这在士孙瑞看来,就是断送国家前程的愚蠢之举,心中恼怒的他也忍不住数落起蔡邕的不是。
“此时不是抱怨蔡邕的时候,我等必须想个更好的办法,否则董贼真的要颠覆乾坤了!”杨瓒说道。
身为弘农杨氏的旁支,杨瓒有自己的独特渠道,他收到通知,迁都之后董卓已经有了废汉自立的打算,这让杨瓒万分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