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这我们一点动静都不知道,她一个外人从那听说的?”
郑娟:“可能是我听错了吧。”
他们两个想起这段时间周蓉的异常行为,很难说服自己这件事是假的。
夫妻两个现在大眼瞪小眼,最终全都叹了一口气翻身睡去。
相比郑娟来说,周秉坤的心里现在是难受的,但是他还不能说出来。
这一晚上睡的他是胸口发闷,就连第二天起床时间都比以往晚了不少。
曹德宝昨天被周秉坤狠狠对了一顿,晚上一个人回到家就开始喝闷酒。
他从没想过自己竟然会落到这步田地,工作、家庭两不顺。
就连自己一直看不起的周秉坤,这样一个傻瓜、笨蛋都敢怼他。
这世间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可是偏偏他现在还招惹不起人家。
曹德宝当天喝的大醉酩酊,要不是他在家喝的,一定会被冻死在路上。
不过现在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曹德宝的棉裤和床上的被褥全都湿透了。
真不知道他就是喝了点白酒,哪来的这么大的排水量。
这些东西散发着浓浓的尿骚味,让刚刚清醒的他直接就吐出去了。
“我******,该死的*****,呕。”
棉袄、棉裤、棉被、褥子全都湿的够戗,这要是等它自然风干的话,恐怕要等到明年。
所以曹德宝今天是上不成班了,他躲在筒子楼里面用蜂窝煤炉子进行这一系列的烘干。
邻居甲:“这是谁家的生活过不去了,大白天的在家煮尿喝呢?”
邻居乙:“不会是人家有什么难言之隐,这时候人少偷偷在家喝偏方吧?”
邻居丙:“这骚味真重,那人该不是那啥不行了吧?
大妈甲:“谁他喵的在厕所里面烧纸了,弄的整个楼道里面这味,呕。”
大妈乙:“这不像是在厕所里面烧纸,应该是谁家在烤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