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个人就是郝红梅,这一个月以来她差点疯了。
吃的就不用说了,她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
关键是她眼中的资源,在实验中学那边的眼界,这里的人她是无论如何也看不上眼。
还有就是住宿,在实验那边的时候。
每个人都是单人床,那怕是上下铺也很干净宽敞。
但是转到第一中学以后,清一色的大通铺土炕,要是想烧炕就自己从家里带柴。
她以前没去实验中学的时候就是大通铺,可那时候是8个人一个炕。
由于被实验中学的出现,两个学校合并过一次,本来住宿就紧张。
现在又接收了这些被赶回来的人,这里的条件变的更紧张了。
这时候直接变12个人一个炕,要是规规矩矩的躺好,放下这些人也不成问题。
但是年轻人要是规矩,那就不叫年轻人了。
更别说他们这里没有明确的制度,跟严苛的保卫科。
老生跟强悍一点的,自然就占更多更好的位置,郝红梅她是插班生后来的。
被分配到里门口最近、最小的地方,窗户和门也不掩实。
晚上刮进来的小风经常把她冻醒,就算没有风,她紧贴着冰冷的墙也睡不好。
加上她经常炫耀身上实验中学的校服,还有那里的生活质量。
这套原本实验中学的校服,是她抹平心中差距最重要的东西。
现在逐渐变成了她炫耀的利器,别的同学认为她这是嘲笑跟炫耀。
于是,郝红梅这套珍贵校服,在某天晚上被人给剪成了布条。
那怕郝红梅哭红了眼睛。哭哑了嗓子,学校还是没找到作案者。
反而责怪她不能安心学习,整天惦记着实验中学。
还经常在同学当中说实验中学的好话,她这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以后要是在出现这种情况的话,那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