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真要是写清楚扣多少工分,那才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呢。
金俊山玩的这一套,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谁也没有说什么,都是一个村的,没必要往死里得罪人。
至于照顾牛棚半年时间,这个是最低限度了。
金俊山还想说点什么,田福堂就给他拦住了。
“俊山呀,前面按月那个我们都没说话,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牛棚这个不能再少了,你别忘了徐治功主任还在等着呢。”
“你玩这套确定能瞒过他的眼睛?要是处罚过于轻,而惹恼他的话。”
“那就真不好办了,你自己琢磨一下吧,咱们老伙计怎么都好说。”
金俊山现在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为什么会在最后的时候,
选择听信了孙家放出来的消息,从而放过拉田润叶下水。
要不然今天的事情也不会走到这一步,憋的自己心里面非常难受。
其他的人他可以不管,但是为他出头的那四个人。
自己必须要管,最起码也不能让人家赔工分。
要不然以后谁还帮自己办事呀,可着是四个月的工分呀。
但怕是寒冬腊月那工分最少的季节,四个月加起来也不少钱呢。
金俊山现在心里在滴血,但还是听从了田福堂的劝告。
既然已经出血了,大不了就多流一点嘛。
等他们村支部商量好以后,发现徐治功主任没在屋里。
问门外的人才知道,徐治功主任拿枪上山打山鸡去了。
大家只能在屋里面暂时等他回来,金俊山也趁机跟那四个人做好了细想工作。
还拍着胸脯表示,虽然照顾牛棚脏点,但是自己一定不会让他们吃亏。
放下包袱好好干,他们不管被罚多少工分,自己一定帮他们找补回来。
等徐治功回来以后,发现他是空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