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挺高兴的,这关系自然是处的越多,以后就越好说话。
可是当他来到砖厂的时候,这个好心情瞬间就没有了。
侄女跟许老师在高处的棚子里面,他一眼就看到了。
但是自己的女娃,却在跟着孙少安这个小兔崽子。
田福堂心里面恨的牙根痒痒,但是又不能当面说。
要不然给旁人听到的话,这就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想说也说不清楚了。
田福堂忍着心里的愤怒,来到高处的这凉棚这里。
“许老师,中午福军回来,都上我家里吃饭吧。”
许大茂:“你们一家子齐聚,我就不过去碍眼了。”
田福堂:“什么叫碍眼呀,你能过来我们大家都会很高兴的。”
“万一福军要是问起水坝的事,我怕我解释不清楚呀。”
“我还是不去了,有什么不清楚的,让他亲自走一圈就明白了。”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让他亲自了解一下吧。”
田福堂.。
田晓霞:“许老师你就去嘛,你说的我爸绝对会相信的。”
“不去,我还有正经事要做呢。”
“什么事?”
“回去看好我的口粮,然后美美的睡一个午觉。”
田晓霞:“你真小气,我只是开开玩笑罢了。”
“我爸好歹也是这里的父母官呀,你就陪他吃顿饭呗。”
许大茂:“那也不行,陪你爸吃饭谈事情,那我还要不要午休了。”
“县父母官?这个省的老大想要见我,那也要看我高不高兴。”
“天大地大,我的午休最大,我回窑洞去了,你们继续看吧。”
田晓霞:“许老师,你怎么能这样呢?”
许大茂迈着坚定的步法,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只是抬起手来晃了晃。
田福堂:“你呀,刚才说伱爸的职位干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