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饭盒怎么没拿下来呢?”
田晓霞:“许老师还没醒呢,我隔着窗户喊醒他以后,就放到磨盘上了。”
“对了大大呢,今天吃完早饭就没见到他。”
田润叶:“别提了,许老师给了出了一个治气管炎的偏方。”
“他上午就出去找材料了,想想就有点恶心。”
她一说这个田晓霞就精神了,连忙追着问。
“姐,是什么偏方呀,我看我能找到不。”
“呕~你别打听了,等晚点你见到就知道了。”
晚上,田晓霞跟没事人一样,有来给他送饭来了。
只不过她这次拖着田润叶,两个人过来看电视的。
“许老师,你给我大大开的那是什么偏方呀。”
“那东西看着都恶心,你还只让白水煮,什么调料都不让放。”
许大茂:“之所以管它叫偏方,重要的就在一个偏字上面。”
“那怕你看着在恶心,它也是肉呀。”
“等你见到用屎壳郎做偏方的时候,你就不会说它恶心了。”
呕.x2。
第二天,许大茂简单的对付了一口早饭。
背着双肩包就出去,自己既然来了,对一些事情做出来影响。
那他也要尽量把某些事情做好,比如目前炸山开坝的这件有益村庄的事。
尽信书不如无书,许大茂用了一天时间。
从庙平山开始徒步观察,途径总共五六里长哭咽河,最后从神仙山上回到了双水村。
刚一进村,还没等他走到山顶的窑洞那呢,田福堂就从后面追了上来。
“许老师,你可回来了,今天一天都没看见你,你也没留个消息,可把额给吓坏了。”
许大茂:“我这么大的人了,还能走丢了不成。”
“不过我今天发现一件大好事,正想和你商量呢。”
“等我先回去洗个澡,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