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房间睡觉去了,虽然身体不累。
他毕竟一晚没睡觉,这要是不躺一会,就感觉有点不得劲。
许大茂在家睡觉的时候,孙玉亭也终于弄明白了,昨天许大茂话中的意思。
他连忙来到他哥哥干活的地头上,把他哥孙玉厚给拉到一边。
“哥,我这两天忙,一直没顾上找你。”
“你知不知道,少安他错过了很大的机缘。”
孙玉厚:“甚?我们都是泥腿子,有甚机缘能找上他。”
孙玉亭:“少安为什么能跟着烧火师傅,那还不是额在许老师面前,一直说的好话。”
“人家许老师听说少安实诚、能干、肯吃苦,是个好苗子的时候。”
“一开始打算把第二座窑,全部交给他管来着,不用干活还能享受分红。”
“你知道一座窑的分红有多少吗?最少百分之二十的纯收入呀,还不影响他那一队长的工分。”
“可是许老师听说少安没婆姨以后,就改变主意了。”
孙玉厚:“这跟少安没有婆姨有甚关系?这城里人就是怪。”
孙玉亭:“哥,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没有婆姨就是没有羁绊。”
“这样就会跟人一种不够成熟稳重的感觉,你在仔细想想。”
“就拿咱们石圪节公社来说,除非靠山硬一点的,那个领导没有婆姨?”
“这就是上面选拔认命的一套方法,是很有道理的嘞。”
“后来额又摆了很多困难,许老师才沟通烧火师傅,让他给咱们家带个徒弟。”
“烧窑这活我又干不了,当然就推荐咱家少安了。”
孙玉厚是不太相信自己这个弟弟,但这次他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
“你到底想说甚?别拐弯抹角的,我又听不明白。”
孙玉亭:“额是说,该给少安找个婆姨了。”
“万一下次要还有这事呢?这不是耽误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