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不作声地跟着大庆走了过去,林静则摸出一百零八颗串珠,在轮回晷下站定。
神农药钵刚要过去,赵云澜忽然开口叫住了他:“哎,那谁。”
神农药钵顶着赵父的身体回过头来:“那谁?”
“……”赵云澜,“你别占便宜没够啊,还真以为自己是谁爹了么——借一步,我跟你说个事。”
神农药钵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跟着赵云澜走到了一边:“昆仑君请说。”
赵云澜背靠大槐树,低头往下看了一眼,大槐树下似乎极为平静,一点也不像镇压着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并且只有半天。他
的烟盒已经空了,抬手伸进赵父的兜里,掏出了一盒烟,毫不客气地占为己有,点了起来。
沉默了一会,赵云澜才低声说:“其实是我有点事想求你。”
神农药钵低声说:“不敢。”
“真的,”赵云澜说,“我父母就我这一个儿子,我本该给他们养老送终,没想到来不及了,就算来不及,我也不想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你给我想个办法。”
神农药钵沉默了一会:“我……不是很懂昆仑君的意思。”
赵云澜:“别装糊涂,我看你挺懂的。”
神农药钵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所以归根到底,还是因为你答应与他同生共死,斩魂使才能毫无二话地履约吗?”
“放屁,”赵云澜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吐出一口烟圈来,“一码是一码,你当爷是卖身的?”
神农药钵自知失言,低下头沉默了一会:“我明白了。”
赵云澜盯着他的眼睛,就听神农药钵一字一顿地说:“如果昆仑君不在世了,我会离开你父亲的身体,以‘赵云澜’的身份替你活下去,请山圣放心。”
“好好活,活得像‘赵云澜’一点,”赵云澜“大逆不道”地用力拍了拍他爸的肩膀,“该享受的好好享受,该办的事也都好好办,我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