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的,往前倒只能倒三辈,最多能倒到抗日战争那会,以前的事也没人知道了。”
楚恕之没纠缠这个问题――就算郭长城祖上真有什么特殊的血脉,近三代都是凡人,可见已经稀薄到了什么程度,不是决定性因素……那最后一个可能,就是他是什么人的转世。
可那就是一个普通的凡人魂魄,以尸王的眼力,没能看出一点不一样的地方。
正这时,对面一辆大巴的车灯扫了过来,郭长城一把抓住楚恕之的胳膊:“楚哥,车!车!”
楚恕之顿了顿,暂时放下了疑问:“好吧,你去吧。”
郭长城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下去,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巧,刚过去一辆来自女孩所在省的大巴,这一辆又是,郭长城挥手拦了下来,上车先对司机亮了证件,然后用新闻联播一样的语气背出自己准备好的、要求检查车内乘客的台词。
有时候逢年过节也会偶尔有例行抽查,司机师傅淡定非常,回过头气如洪钟地冲满车的乘客嚷嚷了一句:“都醒醒!醒醒!麻烦大家配合一下,检查一□份证!”
楚恕之本来远远地坐在车里,这时不知怎么的心里一动,很多修行的人都会有这种感觉,他下车走过去,正好看见一个十五六岁瘦瘦小小的小姑娘跟在郭长城身后下了车,穿着一身洗不出底的运动服,头都快点到胸口上了。
楚恕之:“就是她?”
郭长城点点头,还补充了一句:“把她带走的那个人还在车……”
他话音没落,只听“砰”的一声,一个人跳车跑了出去,其实说他拐卖小姑娘也没什么证据,毕竟姑娘好好地坐在车上,是自愿跟着人走的,可是大约是那位做了亏心事,听见“**”俩字就慌不择路了。
谁知跑了没两步,脚下突然绊住了什么,他莫名其妙地就摔了个大马趴。那人爬起来企图继续跑,两步之后又是一个莫名其妙的大马趴,摔了三跤,这才被慢慢溜达来的不敬业的“人民**”楚恕之拎起领子,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