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长的匕首切掉了半个脑袋。
……更让人发指的是,它在飞快地消散在风中时候,竟然还伸着脖子企图去舔一口新鲜的血肉。
持刀的赵云澜差点抓狂:“这是怎么样的吃货精神啊!”
他一把抓住祝红的尾巴尖,轻轻一拉:“缩小点,快!”
说话间,他一刀横扫了出去,一排扑上来的鬼魂被他以水果忍者连击一般的手段砍了头,赵云澜飞快地缩回手,在这个危机的时刻,他竟然硬是匪夷所思地找到了两秒钟的空档,把外衣脱下来抱在了怀里,颇有“头可断血可流,衣服不能弄上一点油”的舍命骚包特质。
可惜祝红一想起他为什么这么宝贝这件衣服,就一点也笑不出来。
她应声变成了一条只有一指粗的小蛇,钻到了赵云澜的袖子里,盘在了他的手腕上,赵云澜一弯腰,拎起狼狈成了一颗毛团的大庆,抬手甩出一张借风符,用打火机里一直没舍得用、仅剩的一点三昧真火点了。
罡风与烈火立刻相映成辉,横扫出了一条火龙,整个鬼城当时就诠释了什么叫做“鬼哭狼嚎”,赵云澜揉了揉手背上被厉鬼抓出的三道指甲血印,没好气地说:“血光之灾也不要应得这么快吧,那妹子坑爹呢?”
然而他说归说,一点时间也不敢耽搁,就着真火掩护,飞快地往外撤。
他们一口气跑到了城门口,却蓦然发现,鬼城的城门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已经关上了,赵云澜猛地回头——只见饿疯了的恶鬼们竟然连真火也往肚子里吞,吞完的小鬼都变成了没有翅膀的鸟人,撑着巨大的肚子飞上天空炸了,但这似乎一点也没有影响其他恶鬼的食欲。
它们就像扑火的飞蛾一样,恒河水浪打浪地往真火里冲,前仆后继的精神终于逆天了——那火龙居然硬生生地被他们啃断了。
大庆“喵嗷喵嗷”地尖叫了两声,用尖尖的爪子无意识地去勾赵云澜的头发:“我操,怎么办怎么办?”
赵云澜面无表情地说:“还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