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事得罪赵云澜,于是善解人意地说:“楚先生的功德枷应该到期了,只是我们那边有些小手续没办完,这事既然令主提了,那我先拍板,就替他撤下去了。”
“哟,”赵云澜一听他这话音,立刻蹬鼻子上脸顺杆爬,表情和语气反而冷了下来,“您这话说的,我还以为是他功德不满,或者又背着我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呢,这不,刚让我捆起来锁在隔壁反省了——这事闹的,我看您那边办事的效率也有点低吧,弄出这样的误会,不知道的还以为地府故意拖延呢。”
判官哑然,简直想在赵云澜面前一头撞死,他不知道自己是何年何月得罪这位难缠的令主了,总觉得对方今天是在故意戏耍他,照着脑袋给他两棒子,再给个甜枣让他看到一点希望,休息片刻,还没等一口气倒上来,又“咣咣”两棒子。
赵云澜摆摆手,状似无奈地从办公桌上抽出一张信纸,又拿起笔开始写,边写边说:“算了吧,老楚那还跟我拧吧着呢,我现在也是实在腾不出手来,但是判官您说的是大事,不能耽搁在我手里,我背不起这个千古罪名——”
判官已经被他折磨出经验了,悬着一口气将松未松,感觉就好像恐怖片里一出现蓝天白云小清新,随后就必有妖孽一样,愈加紧张地看着赵云澜。
果然,赵云澜接着说:“我不方便去,你们也不敢拿镇魂令,我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找个敢拿的人来,不就……”
判官顿生不祥的预感,低头一看,艰难地辨认出了赵云澜那一手开药医生一样风中凌乱的字迹:“斩魂使大人,见信如唔。”
判官的屁股在椅子上一滑,差点侧漏出去。
地府当然不是不敢拿镇魂令,无非就是十殿中那几位商量了一番,认为四件圣器出世三件,轮回晷大约是落到鬼面手里了,可山河锥一直下落不明,斩魂使虽然懒得跟他们一般见识,但也不缺心眼,当然不会主动拿出来。鬼面想做的事,谁能保证斩魂使不想做呢?万一他反水,这要找谁哭去?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