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
赵云澜当然也听出来了,他顿觉尴尬,只好开个玩笑,试图遮过去——赵云澜拽了拽沈巍的袖子,尽可能嬉皮笑脸地说:“你喜欢我?怎么压根没跟我说过?我说沈老师你这个毛病要不得啊,喜欢我你跟她表白什么……”
谁知祝红完全不领他的台阶,截口打断他:“你闭嘴!”
赵云澜脸上的笑容就像画上去的,顷刻间就淡了一点:“我看你也差不多了,我自己办点私事遇到了一点意外,跟他有半毛钱关系?难不成我要每时每刻和他绑在一起?什么时候两人三脚能成为奥运官方比赛项目再说!”
祝红的目光几乎开始变得凶狠了,沈巍终于忍不住插嘴:“确实是我不……”
赵云澜皱着眉一摆手,独断专行地结束了这个话题,生硬地说:“我现在不想讨论这个,这点鸡毛蒜皮的屁事留着会后再说,现在都给我闭嘴。”
说着,他从兜里摸出一张镇魂令,在点燃的瞬间,赵云澜低低地传话出去:“大庆,过来一趟。”
他话音才落,猫铃铛声就响起来,大庆从墙的那一端钻过来,悄无声息地穿过人,跳到赵云澜的大腿上,仔细在他的眼睛上看了看。
然后大庆一跃跳到桌子上:“我想了很久,也翻了一些书,大概明白你眼睛的问题了。你说当时你触动的地火点燃了那只小乌鸦,后来他以自己献祭入金铃对吧?我觉得是因为当时魂音和地火相撞,阴气太重,你又站得太近,才会伤了你的眼睛,所以一时失明。”
赵云澜可有可无地点了个头,沈巍却立刻抓住了黑猫的字眼:“一时?”
大庆随口应了一声,却看了赵云澜一眼。
其实它有种赵云澜好像知道什么的感觉。
但沈巍没注意到,他眼下有些关心则乱,连忙追问:“那什么时候能好?要用什么药?去哪里找?”
大庆默默地扫了沈巍一眼,见他忧心不做假,心里叹息一声,继续说:“花妖一族大多避世,不过他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