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救命……疼啊!”
“腿?”楚恕之侧头问小王,“你不是说他食物中毒吗?腿又是怎么了?”
“好好的,”小王说,“连块淤青都没有,拍了片子,也没检查出问题——就这才让人费解呢。”
楚恕之走过去,拍拍一个小护士的肩膀,让她让了个地方出来,然后抬手翻了翻那男人的眼皮,又盯着他的瞳孔研究了一阵,随后检查了他的两耳后,最后低低地念了句什么,伸手做了一个抓的动作,而后把攥紧的拳头放在男人的胸腹处,用力按住。
那不住挣扎的男人突然就平静了下来。
楚恕之俯身问:“现在还疼吗?”
男人好容易喘过来一口气,感激地看着他,摇了摇头。
旁边的医生护士都以一种看邪教组织的眼神看着他们。
于是楚恕之毫无同情心地松开了手,丝毫也不顾身后再次响起的惨叫,转身对郭长城说:“看完了,走吧,回去写报告。”
郭长城:“……”
这就看完了!那个……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巍当天的选修课时间是在晚上,看着最后一批学生离开,他才收拾自己的东西,回了人间的住所,一路上情不自禁地拿起手机来看了几次……就好像他很关心时间似的。
他的手机只有三个功能,打电话、发短信和看时间,游戏是手机自带的,他从来没玩过。
沈巍不喜欢这个东西,他始终觉得书信更方便,急事可以写便条,不急就徐徐道来,写长一点也没什么,不像打电话,当他想起这东西要按时间收费,就觉得好像有人盯着他说话一样,心里感觉十分别扭。
而拆信本身也是一种饱含期待的快乐,尤其来信人对他而言十分特别的时候,只有对方手写的字迹才能激起最深的思念,那些书信都是能经久地收藏的。
可惜赵云澜从不写信,他连签收快递都嫌名字笔画多麻烦,每次只稀里哗啦地画一个鬼画符一样的“赵”,就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