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我是身先士卒。”
林静说:“阿弥陀佛,我看你是无利不起早。”
赵云澜看起来还打算说点什么,可他实在日理万机,这么一会的工夫,电话又响了,他皱着眉摸出手机,瞪了这些胆大包天要造反的下属一眼,转身往外走去,在电话接通的一瞬间,脸上本能地露出了一个春光灿烂的笑容:“喂,哎,姐夫啊……咳,说什么呢?你别跟我客气啊,有姐夫跟自己小舅子客气的么?”
祝红呆呆地叼着包子,看着他招摇而去的背影,奇怪地问:“哪来的‘姐夫’?他什么时候又有个姐夫了?”
“那是宋部长。”大庆跳上桌子,就着肉味东闻西闻。
祝红:“哪个宋部长?”
“光明路这片不是给规划成商业街了么,咱们最近一两年可能要搬家,他看上了一处独门独户的小四合院,在市中心,紧邻大学城,闹中取静,现在正寻摸着走关系呢。”大庆舔了舔爪子,以一种超脱一般猫咪的八卦之心为她科普。
祝红不耻下问:“那那个宋部长怎么成他姐夫了?他连姐都没有。”
大庆从鼻子里喷了一下:“谁知道,反正十几顿酒喝过来,他就算没姐,也多了一大帮姐夫。”
沈巍讲完早晨的课,学生们开始陆陆续续地往外走,他站在讲台上收拾着桌上的教案。
教室外的阳光打进来,晃了一下他的眼,沈巍手上的动作一顿,低下头,就看见一股金线从窗外不知什么地方“勾”进来,一直缠住了他颈上的吊坠。
沈巍伸手想把那团线拉下来,可是手指径直穿了过去,金线就像是有生命一样,慢慢地分出很多股,缠上他的手指、身体、脖颈上。
沈巍闭了闭眼,再睁开,面前什么都没有了。
他忍不住伸手握住那团光芒四射的小球,心里明白,见了那人一面,以后恐怕就躲不开对方了。
赵云澜温暖的手几乎让他心乱如麻,一天过去了,他手背上似乎还残留着那时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