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勾搭上谁了?”
“别说那么难听,世界要春暖花开,群英芬芳不能少了爱情这一味,你们这些龌龊的人不要侮辱别人纯洁的感情。”
林静:“我佛慈悲……”
祝红:“救命。”
赵云澜用油乎乎的手去抓她的头发,祝红尖叫着躲开,楚恕之往后退了一步让出场地,他无意中一抬头,惊讶地说:“汪徵?你怎么白天出来了?”
屋里的人全体愣了一下,随后祝红跳了起来:“拉窗帘,快把窗帘拉上!”
郭长城和林静连忙一起七手八脚地把窗帘拉上,办公室的棉布窗帘外面还有一层防紫外线材料的,两层一拉上,屋里立刻黑得晨昏不辨、昼夜不分,吃完了包子馅的大庆往墙上一扑,小胖爪来了个连环踢,把灯踹开了。
此时汪徵的脸色已经白得快要透明,等屋里没有一丝阳光了,她才敢飘进来,软软地瘫在了一把椅子上,蜷缩成一团,看起来虚弱得就快消散了。
林静从自己的抽屉里拉出了一把香,点着了凑到汪徵鼻子下面:“快,吸一点香火。”
一根香烧了小一半,汪徵才缓过来,她轻轻地呼了口气,身体看起来也真实了一些,不像个虚影了。
“你怎么回事?”赵云澜毫不怜香惜玉地在她脑门上拍了一巴掌,他竟然能触碰到对方,汪徵直接给拍得往后一仰,“不想活了是不是?不想活了回头我给你弄一个日光浴,让你好好美美黑!”
郭长城头回见到领导发脾气,吓得一哆嗦。
汪徵深深地看了赵云澜一眼,抬手指向电视。
新闻里正好播到救援队和记者靠近震中附近的山村,清点损失的现场情况。
震源在大西北,那公路条件极差,居民也少,想深入进去,很长一段路都只能靠走的,顺着镜头,能看见山上有零星的几个小土房子,也不知有没有人住,被震塌了半个屋顶。
村口一块破旧的石碑上写着“清溪村”。
汪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