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
那么,哪怕再不可能也要当它是真的。
这是他二十多年皇子生涯中唯一领悟到的事情。
大胆猜测,小心求证。
现在差的就是求证了,不过这一路上总有机会。
想到这里,他心里有了决定:
“曲大侠想必也不会给我们拒绝的权利,既如此,那吾等听曲大侠的便是。”
吴穷不置可否地笑笑:“既如此,那休息一晚咱们便上路。”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
只要说了开头,对方就猜到结果,也省的他长篇大论解释了。
还能省字数。
“所以咱们睡哪儿”紫阳问道。
他刚一开口,谢雨珍便跑到他身边嘘寒问暖:“方才止禾查探过,在前方不远处有个破庙,要麻烦道长将就一晚啦。
哦对了,小女子与聂止禾只是普通朋友关系,道长切勿多想。”
紫阳淡然道:“谢姑娘多虑了,贫僧并未多想。”
“哈哈,是嘛”谢雨珍讪笑道,“这两个姓赵的与小女子也只是普通朋友,我跟他们不熟的”
她回头瞪了三人一眼:“你们说是吧”
三条舔狗强忍眼中恨意勉强赔着笑脸点头应是。
只是那笑脸要多酸有多酸。
吴穷跟玄空两个“小透明”站在一边,吴穷叹道:“唉,也许你的女神在别人眼里也只是条舔狗罢了”
玄空摇头表示否定:“先不说太清掌教一脉有不得娶妻这个规矩,其实这个也好解决。但柱子对谢施主冷淡另有原因。”
吴穷表情严肃:“愿闻其详。”
玄空呵呵一笑:“柱子只是单纯的没看上她罢了。”
他对紫阳倒是没什么嫉妒的情绪,主要他了解紫阳,知道在紫阳心中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复兴宗门,好不辜负已经埋骨边关的师兄弟还有师父师叔们。
紫阳他已经把此事当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