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餐,把我放在桌上的青花瓷瓶打碎了。”
吴穷目光一凝,秒懂。
这老哥敢情是看着俩小子像是人傻钱多的样子,碰他俩瓷来着
“老哥。”吴穷压低声音,“这俩小子有功夫在身,而且非富即贵,你这样做不太好吧”
老板挤了挤眼睛:“所以我要的是三百七十两而不是一千三百七十两。”
他左右看了看,凑近往吴穷怀里塞了三百两银票:“兄弟这托当的挺自然,这银子咱俩八二开,你八我二,就当交个朋友。”
吴穷默不作声的把银子收好,点点头。
这老板会做人,难怪能在这边境相对混乱的地方开的起酒肆。
老板也没办法,这白衣青年上来二话不说就动手,而且看样子并不怕那俩人可能存在的深厚背景,一看就不是善茬。
他也是花钱消灾。
吴穷蹲下来拍了拍朱冬永肿成猪头的脸,似笑非笑:“小子,你欠我一个大人情。”
朱冬永忙不迭点头:“以后大哥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下次老子就找人帮忙把场子找回来
“孺子可教。”吴穷点点头,又拍了拍拓跋永秀的肩膀,露出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吓得他浑身就是一抖。
尔后吴穷不再理会二人,低声说了句“走吧”,就与玄空二人一起离开了。
朱冬永爬起身,啐了一口血沫:“这次就放过他们”
见同伴没有回应,他伸手在拓跋永秀眼前挥了挥:“发什么呆呢,人家都走了”
他还记得方才拓跋永秀说不认识自己的事情。
拓跋永秀回过神,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尔后又崇拜地望向那三道潇洒的背影,喃喃道:“大丈夫当如是哉”
可惜忘记问那人的姓名了。
而被他念叨的三人正在说着与潇洒完全不相干的话题。
玄空:“无名,咱们去哪儿”
吴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