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晔心头一动,问道:“怎么说”
那人起身,拱了拱手:“老夫乡下老家的老母猪马上要生了,老夫要赶回去接生,至于这定州之事嘿嘿,老夫今日一早已退位让贤,这些事都与老夫无关啦
清水不改,绿水长流。诸位,告辞”
他转身推开屋门就要离开。
然后门外路过的一白衣小帅捅出一剑,此大佬扑街。
只是不知他家里的母猪会由谁来接生了。
屋内定州六大宗门的宗主们就这么神情麻木地看着对方拔剑、捅人、拔剑、归鞘、放狠话、离开。
待人走后,王晔颤抖着端起茶杯,颤抖着端到嘴边,颤抖着把茶杯失手打碎在地。
“王爷,咱们怎么办”左手边一位先天境界的门主小声问。
“此事要从长计议,不如先点菜吧。”王晔终于缓过神来。
他之所以比别人更不堪,是因为他比其他人更强,所以方才只有他看出了丶东西。
方才那白衣青年貌似随手刺出一剑,但他知道并没那么简单。
这并不是说他看出了什么,而是被一剑轻松捅死的那人是与他同境界的“道法自然境”,甚至对方要比他更强一些。
但那人毫无反抗不,应该说是毫无反应的被杀死
若是换了自己怕也是一样的结果。
能如此轻松杀掉“道法自然境”,对方最差也是半步洞虚。
那还玩个毛啊
待吃饱喝足,王晔一边剔牙一边道:“诸位先请回吧,明日咱们再谈。”
有人叹气:“这还谈什么,人家当着咱们面儿直接捅人,再拖下去等死算了。”
他摇摇头,起身离开:“反正该怎么赔怎么赔,人家要什么我都给,这总不能再杀我了吧”
众人对视一眼,纷纷起身告辞,最后除王晔外只留下一人。
此人名为王甫。
两人能成为结拜兄弟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