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办。”吴穷挑眉,“既然无法节流,那便只好开源了。”
紫阳身体微微前倾:“请曲兄赐教”
“把之前让出去的产业什么的再夺回来不就好了”吴穷嘴角微勾,眼神冰寒,“那些门派趁火打劫,若因其他什么也就罢了,在太清派诸位道长为了百姓以及大周北上抗蛮之后搞这种事情你也能忍”
“不忍又如何。”紫阳苦叹,“宗内高端战力皆没于边疆,在贫道这一代弟子起来之前也只能忍了。”
“你说的对也不对。”吴穷替他满上杯中的美酒,“若是从前,你这个决定没错。但现在不一样,因为我来了。”
紫阳眼睛一亮,抬手敬酒:“曲兄,你是说”
“柱子,你太清派占理,直接上门讨要回来便是。”吴穷跟他碰了下杯子,“在下与你同去,他们要是老实交出来便罢了。若是不从哼哼。”
“我便要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紫阳一饮而尽,放下酒杯起身行了一个大礼:“多的话贫道便不说了从今天起,曲兄,不,曲大哥你就是我亲大哥”
“你这不是把我喊老了嘛。”吴穷拉他坐下,又帮他满上酒,“叫我无名便是。”
反正也不是我真名,还能趁机涨了一辈儿,美滋滋。
推杯置盏间,已过去一个多时辰。
吴穷拍拍从方才起便沉默不语,思绪不知飞去何处的玄空:“狗子,想什么呢。”
“你方才不是有事想说嘛,说说看呗。”
玄空微微一笑,跟他碰了一杯:“无名,小僧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我说不当问你就不问了吗”吴穷轻轻转着酒杯,“问呗。”
“好。”玄空吸了一口气,问道:“无名,你的修为在洞虚境之中大概是个什么级别”
吴穷想了想,说道:“唔大概属于中等偏下的那个水平吧。”
他摩挲着下巴,谦虚道:“若是面对一位洞虚境,我有把握三招之内干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