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兄觉得是什么?”戒色问道。
“当然是为了人前显圣啊!”吴穷大声道。
“......”戒色追问道:“难道吴兄你练武就是为了这个?”
“那不然呢?”吴穷反问:“难道你们练武不是为了这个?”
“当然不是。”戒色正气凛然:“贫僧练武是为了锄强扶弱,匡扶正义!”
“胡扯!”吴穷不屑道。
见戒色还不服,于是他问两人:“你们有没那种情况,就是在门内大比的时候勇夺第一,长辈们夸奖赞叹,师兄弟们崇拜钦佩。然后你淡然一笑,表示这些都是浮云,之后长辈们更加夸奖赞叹,师兄弟们更加崇拜钦佩你们。”
戒色细思片刻,奇道:“听吴兄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过。道士,你呢?”
叶清玄微微皱眉思索,同意道:“贫道也有过这种时候。”
“那你们俩当时是什么感觉?别思考,用最直接的话语说出来!”吴穷引导道。
“爽!”戒色大声道。
“舒心。”叶清玄就比较含蓄了。
“呵呵。”吴穷冷笑道:“还说你们练武不是为了人前显圣?”
“受教了。”两人朝着吴穷行了一礼。
“可是。”戒色直起身:“这跟吴兄你现在这惫懒的样子有什么关系?”
“因为除了回家之外,我找不到练武的意义。”吴穷一脸生无可恋:“这一路走来,一眼能看出我是先天的都是‘道法自然境’的大佬,他们顶多说一句这小子天赋不错,要跟他们打我又打不过。
遇到实力菜的,一个个还那么有眼色,搞得我想找茬都没机会......你们说,这武练的还有什么意思?”
人如果不能装逼的话,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其实吴兄可以换个角度想这件事。”叶清玄笑道。
“怎么说?”吴穷来了精神。
“其实吴兄不能人前显圣的原因有两点。”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