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如何?我们拭目以待!”
戒色脸上的笑容凝固,右掌的‘如来度厄’绵软无力的拍在叶清玄挡在胸口的剑身上,两人相顾无言。
在场众人无一出声。
良久,吴穷疑惑的声音传来“怎么不动了?你俩这是在干嘛?快接着打啊!我这儿还等着结果呢!”
戒色脑门上青筋浮现“你行你上啊!光在那说风凉话!”
吴穷一脸不解“你跟我发什么脾气?我身为观众,看你们俩打的太无聊,加一些解说不好吗?难道你们听着我的解说不热血沸腾吗?”
戒色怒向心头起“有本事你上来打!”
吴穷委屈道“你这也忒不讲道理了吧。我去酒楼吃饭,觉得菜不好吃,难道厨子还能发脾气说‘有本事你自己来做’不成?就像我觉得书不好看,难道那穷酸书生也要大喊一声‘来来来,笔给你,你来写’才行?
戒色大师,你心态不行啊。”
戒色正要发作,观礼台上玄空方丈开口“阿弥陀佛,吴施主说的有道理。
戒色,若你下山之后,有宵小之辈于你争斗之时辱及少林,你待如何?”
“我”戒色泄了气“师父教训得是,徒儿明白了。”
他又转过身向吴穷道歉“贫僧一时气愤,得罪了吴兄,实在是抱歉。”
吴穷笑意盈然“无妨,只要大师想通就好。”
“如此就好。”他回头与叶清玄对视一眼,皆看出了对方的想法“贫僧与这小牛鼻子便算作平手吧,此刻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吴兄刚才只是暗中观察便可发现贫僧的战术,贫僧心痒难耐,还请不吝赐教。”
“这”吴穷没想到自己引火上身。
叶清玄亦开口“那日河洛楼中吴兄的剑法只惊鸿一瞥未见全貌,贫道深感遗憾。
在贫道心中,除了天道之外便只有这剑之一道了,择日不如撞日,贫道恳请吴兄赐教。”
“不合适吧”吴穷婉拒。
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