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袜履。他将尤玉玑的玉足放在手中多看了一眼,忍不住俯身在她莹白的脚趾上咬了一口。
尤玉玑脚踝向后缩了缩,蹙眉低语:“别胡闹啦。不可以的。”
司阙总觉得尤玉玑后半句话有深意。
他品了一下,才去解尤玉玑的衣带。轻薄的衣襟朝两侧滑去,浅紫色的心衣外,是同色的裹胸布。因是夏日,裹胸布也换了轻薄的料子。尤玉玑心衣下摆下,微微鼓起的腹部显露在司阙的视线里。
司阙看了一会儿,才伸手去摸。
尤玉玑瞧着司阙的神情,问出来:“你这是什么表情呀?”
司阙像才回过神一样收了手。他站起身,弯腰凑近尤玉玑,手臂探到她腰后,将她裹胸布的搭扣解开。
他说:“就是没想到自己也会有当父亲的一日。”
尤玉玑攥住他的衣襟,轻轻将脸贴在他的胸口,仔细听了听他的心跳。她半垂了眼,柔声道:“你会是个好父亲的。”
“是吗?”司阙像是问尤玉玑,也像是在问他自己。
说实话,他自己都没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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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夏日暴雨,阻止了大军回城的步伐。军帐一顶顶支起,仍是有雨水灌进来。
军中的氛围不太好。
出征时,他们有亲朋相送,个个意气风发想要大干一场搏一场功名,就算没有军功,能够见证宁国归顺也是幸事一桩。
可是这小半年,一场接着一场的败仗,像这暴雨一样,将他们出发时的雄心壮志浇灭个干净。
尤衡听着外面的雨声,手里转着把小刀。这半年,按照尤衡以往的性格必然冲锋陷阵杀在最前面,然而他并没有。军中的人都议论尤将军上了年纪开始变得贪生怕死了。
实则,尤衡的转变是从收到尤玉玑寄过来的信之后。
直到现在,尤衡对尤玉玑信中所说之事仍旧半信半疑,甚至不赞同更多些。不过他还是按照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