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婚宴。
他逼着陈律和一头母猪拜堂成亲,这实在算不上君子所为。
她……会不会不喜欢?
可他品行不端,本就不是个君子。
司阙想问一问她,可见她安静地偎在怀里,又不忍心将人扰醒。他将人抱回房,放在床榻上,给她盖好被子,神情恹恹地立在床边。
尤玉玑睡了一觉醒来,被司阙喂了饭,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司阙想要问的事情没有机会问,心情不太好。他冷着脸去了毒池,他将铜板放在食指上,拇指轻轻一拨,铜板弹起,抛出一道弧线,落进毒池里。只听细微的一声嘶啦声,那枚铜板已经化成了水,和毒池融为一体。
停阑抱着一卷古籍走过来,偷偷打量着司阙的脸色,说:“殿下,我在《万毒录》中看到一个方子,实在是瞧得不太懂。殿下能不能帮停阑解惑?”
司阙冷着脸,始终望着面前碧绿的毒池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凉声道:“去问停云。”
又是停云!
停阑咬唇,抱着书卷的纤细手指微微用力,说:“师妹许是很忙……”
司阙并没有听见停阑小声嘀咕了些什么,他望着面前的毒池,心里正烦着。他忽然不知道该用怎样的面孔面对尤玉玑,他不清楚那些他往常惯做的恶劣事情可否能让她知晓。
她会不会厌他的卑劣与荒唐?
可是她又不喜欢他带着一张面具在她面前扮乖示弱。
司阙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停阑里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端详着司阙的神色,见他对她熟视无睹,她眼中闪过失望,又很快释然。反正……殿下这些年一直都这样,始终不爱搭理人。停阑不由想起殿下望向尤玉玑时的温柔目光,若殿下能用那样的目光望她一眼,她就算是立刻跳进毒池,也死而无憾了……
停阑安静地在司阙身边站了一会儿,才默默走开。
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