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再开口:“夫人,枕絮姐姐让我过来问一问今晚的烤全羊是哪一种酱料?”
“让枕絮自己拿主意就行。”
“是。”小丫鬟小跑着去回话,脚步声逐渐远去。
小丫鬟的脚步声听不见了,尤玉玑俯身凑到司阙耳边,低声问:“阿阙,到底哪里不舒服呀?”
说着,她在司阙前腹上画圈圈的动作一顿,手指头在他坚硬的前腹略用力点了点。
“可能还要再往下一些。”司阙说。
尤玉玑的手指头再往下挪了挪,带笑的声音柔柔问:“这里?”
司阙深吸了一口气,握住尤玉玑作乱的手。然后他翻过身来,将尤玉玑压在臂下。另一只手去解她腰间的衣带。
“咚咚咚。”叩门声又响了起来。
“夫人,今晚用哪种花呀?”
司阙去解尤玉玑腰带的动作停顿了,仍旧执意去解。一片红晕的昏暗中,尤玉玑望着司阙近在咫尺的漆眸。她略略抬起头,在司阙的下巴上落下浅浅的一个吻,然后温声回答外面小丫鬟的话。
她语调不急不缓,十分有耐心地回答了几种花,甚至连哪种花撘在哪个瓷瓶里都一一说出来。
司阙盯着她这般不紧不慢的模样,心口窒闷——这只狐狸精就是故意的!
“是,奴婢都记下了,这就去!”小丫鬟转身跑开。
拢落的床幔内,尤玉玑的上衣已凌乱不可遮。尤玉玑勾着司阙的脖子,凑过去亲亲他的唇角,柔声说:“再等一等?”
司阙冷脸看着她,显然不愿意等。
几乎没有给司阙拒绝的机会,抱荷又来了。她站在门外笑嘻嘻地禀话:“夫人,崔姨娘和红簪姨娘过来啦!”
“好,将人请去花厅。我一会儿就过去。”尤玉玑与门外的抱荷说话时,含笑的眸子仍旧望着司阙。